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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為兵儲備之意、特撥官兵、小心趕行、乃出寧夏、

六十里間。致三千餘羊疲乏且有倒斃者。此皆不能敬慎之所致也。其將軍參謀及趕羊之署參領綽新帶等、理當即行治罪。但現在出兵。請俟歸日議處。奏入。得

旨:「依議,馬思喀等帶來之羊若瘦,朕行在亦有採買。」

「之羊、換而給之。如馬駝有羸瘦疲乏者,朕亦以《馬駝》換而給之。」 是日,運米都御史于《成龍》等將六隊

之米,俱全上船,撥郎中常有、守備林之本同地方官七人前後管轄,從黃河順流發行。

辛丑

上駐蹕石臺西北隅黃河西岸。內大臣明珠等回奏 「賜鄂爾多斯蒙古兵白金」事。先是。

上諭曰:「念鄂爾多斯貝勒宋喇卜等、各率其兵隨駕。」

「勞苦。爾其率學士一人。齎銀六千兩前去。同都御史于成龍賞鄂爾多斯現到之兵人各二兩。務使遍沾實惠。毋虛朕意。」至是明珠奏曰:臣。《與學士黃》:

謨於本月十九日同至伊克俄羅木,會同都御史于成龍。計「鄂爾多斯現到兵二千二百七十八名,每人各二兩,算皆一一親付,共賞銀四千五百五十六兩,餘銀帶歸。」 奏入。

上報「聞。」是日、

皇太子奏「至」 曰:「奉閏三月十六日」

諭旨言「視噶爾丹情形、與丹濟拉交惡是真。」今阿喇

卜灘丹津俄木布又附於我矣。人心離散,迫於饑饉是實。茲向額克阿喇兒而游行者,為其有魚也,豈有隨往之人乎?今來降之人不絕,屢得其聲息。朕計定行事不敢輕,亦無庸急切思丹濟拉者,乃

《噶爾丹》一體信任之人。既丹濟拉交惡,阿喇卜灘、丹津、俄木布皆遵

旨附我,則《噶爾丹》將誰與處乎?下人全迫於饑饉甚。

真,故源源不絕以來降「噶爾丹雖欲往額克阿喇兒,誰從之去耶?」 又將察哈代格壘之子吳巴什、曼濟、額林辰、哈什哈格壘、古英寨、桑喇木、札卜、札木素答問之詞,一一詳悉觀之。皆謂丹濟拉與噶爾丹交惡,大寮離心;至於下人皆牲盡糧絕,至於流散,語皆相同無異。

父皇又於此役謀定而行,噶爾丹必於目前被擒,雖

亦似可決之,不勝欣悅。謹奏。

壬寅

上駐蹕黃河西岸環洞。將軍孫思克博濟奏報阿南

「《達等自肅州進兵日期》先是行兵部檄孫思克、博濟發滿洲綠旗兵各一千著阿南達、李林隆率是軍追勦噶爾丹。續檄甘州副都統西爾哈達、馬雲霄等將存留之馬增給是軍,令星速起行。」 玆以是軍於本月二十二、三到肅州支糧,於二十四日自肅州發行報部轉奏。

上報「聞。」是日、

上諭內大臣公《福善》曰:「眾人帶來車輛,其所載者非。」

「現需之物。奚用兼程前進。既至白塔信宿之地。隨後徐到可也。著通行曉諭。」 是日、侍郎席米圖咨行

兵部文稱「職等之事已竣,是月十八日自涼州赴寧夏迎」

駕行二日、至「大井」地方、聞

駕於十五日、自寧夏起行出邊。職乃以身將回京之

「故具咨交大井坐塘筆帖式,言此非緊急事務,隨便附送行兵部可也」 等因。咨到,侍郎哈雅爾圖為之轉奏。

上曰:「朕躬尚在外席米圖或來迎駕。或住候駕,當請」

旨為是。今言「回京。」 大非理矣。

癸卯

上駐蹕黃河西岸黃差頭灣。大將軍伯費揚古疏辭。

大將軍任

上不允。費揚古疏曰:本一介庸劣之人,蒙

聖上簡畀以非常之重任。於去歲。統軍數萬。未能

仰遵

聖訓、以致羈遲於

聖駕之後、且

「天威所加,《噶爾丹》肝膽碎裂」,棄老幼子女鍋釜什物,

而鼠竄遇之。即當剪除。而未能撲滅。以副

聖主仁愛中外,欲勦滅「《噶爾丹》,使諸蒙古遂生樂業。」

之意,皆緣。臣。庸劣不能上紓。

宸慮。正在晝夜靡寧之際。復蒙

聖主垂憐。俾《瓦全》。不勝懽欣感戴。至駐扎汛地,

不意又

命。總領大軍進發。一見部咨,曷勝惶恐,伏祈 睿鑒收回。

成命罷。大將軍任,仍著領大兵進發之人,料理將

軍事務惟責。臣。「以」戰鬥之事,如此,則心,安可以竭力圖報?

皇上高厚之恩於萬一。至領黑龍江、察哈爾兵、赴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