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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伊爾登濟農多羅郡王彭蘇克,往收齊卜齊努特人等。於閏三月初四日至噶兒達台河,收服齊卜齊努特之窩齊爾圖等。本月十二日至魁祿爾河,收服齊卜齊努特之孟克舒稜格、俄羅木蘇之俄木布。十八日至魁吞布拉克,收服齊卜齊努特之齊齊克土卜新等。」 問「窩齊爾圖、孟克舒稜格、俄木布,齊齊克土卜新等原屬誰氏之人,何以至此地?爾等人數幾何?」 窩齊爾圖孟克舒稜格等答曰:「我等乃喀爾喀多羅貝勒汪扎兒祖母菩提素克之人,現在弓箭手一百二人、婦人八十六口、子女一百三人。」 俄木布齊齊克土卜新等答曰:「我等亦係多羅貝勒汪扎兒旗下台吉額爾克綽克托之人,現在弓箭手五十三人。婦人四十一口、子女三十七人。康熙三十四年聞噶爾丹至克魯倫、劫掠喀爾喀納木扎爾陀音、我等各自逃避至此地方。是以帶伊等與王彭蘇克看視、安插於吳禮孫河。」 奏至。

上報:「聞。」

辛卯

上駐蹕新保安城內。

革溫保、甘度職,交刑部。

上諭議政諸臣曰:「溫保居官極惡,刻剝百姓,至不忍。」

「觀前者彼自謂居官好民甚頌之,欲為之立碑。今觀沿途之民無不切齒思食其肉。況溫保不比他人嘗為學士朕愛惜斯民之意不可謂不知之。甘度居官亦極惡今蒲州之民皆叛入山中。伊等若善民,豈肯逃叛乎?倭倫往撫如不肯降即押溫保、甘度至彼處處斬。再言用兵伊等居官極惡刻剝斯民,朕甚恨之。如此貪官,若不誅戮,何以懲眾。著議政諸臣,會同部院大臣議奏。」 僉謂「巡撫、布政司」 、

有《牧民撫綏》之專責,理應仰體

聖上保民若赤子之至意。溫保居官。惡極。刻剝小民

至不忍觀。沿途之民。無不切齒思食其肉。甘度居官亦惡極。是以蒲州之民。至於反叛。

《諭旨》:「誠是也。應將伊等皆立斬,以儆眾人。」請將溫保

甘度革職。令即將溫保嚴拿赴京,交刑部差兵部官一員,亦將甘度嚴拿,交刑部。俱擬斬具奏。

上從之。

壬辰

上駐蹕懷來縣城外黃寺。

皇太子率大學士阿蘭泰、尚書馬齊、佛倫等來迎。

策旺喇卜灘遣使上書。策旺喇卜灘遣使格色爾上書曰:「奉到」

敕書賜物,無任懽忭。此地叨安,一概

敕書俱到,七十餘年,敬守法度,至今寧居,詎意博碩。

《克圖》自以為是,罔知禮法,以彼一人累及眾庶,然而無如達賴喇嘛、班禪及

天朝,三方威力何也。今道法有歸,伏祈仍加

慈照乂安眾生。

上以示議政諸臣。

甲午

上駐蹕清河地方。

副都統阿南達報起行赴噶思追丹濟拉日期。阿南達等奏曰:「准行兵部咨云著大將軍精選兵馬往覓丹濟拉所在招之俱來阿南達一路兵著撤回查前因丹濟拉攜噶爾丹骸骨。由噶思取路往投達賴喇嘛請往噶思地方以堵截之。已經具奏。是以。」臣。等率兵於五月初五日至布隆吉爾,初六日向噶思起行。

上報:「聞。」

乙未

上凱旋京師。《行告》

廟。《禮》

上自清河起行「大設鹵簿。」

皇太子率諸王皇子、及在京文武大小官員、俱蟒

袍補服。出郭外五里、跪迎道旁。八旗護軍、驍騎、步軍、及京城附近紳衿、士庶、工商、耆老男婦、俱扶老攜幼、陳設香案。沿門結綵、各執香跪迎

上由德勝門入。詣

堂子行禮畢、由

午門入。

宮。是日、

上詣

寧壽宮《問安》。

丙申

召大學士、學士、九卿入,面諭曰:「塞外情形,不可臆度。」

必身歷其境,乃有確見。昔朕欲親征噶爾丹,眾皆不欲,惟費揚古與朕欲討之後兩次出師,眾愈不欲。若非朕親統大軍追襲噶爾丹,使之少留餘息,彼必復聚,難以遽滅矣。明時為恢復河套,議論紛紜,致大臣夏言曾銑受戮。自朕觀之,此地無甚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