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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麻、唐庫圖克圖輩,心神失措,驀然倒地,口不能言,但自悵云:「此我輩不祥之兆也。」 即上項情事觀之,此十六年間本朝出差之喇嘛輩,欺誑本朝已極,不足取信,皆徇第巴,無一實語。其中丹木巴塞爾濟堅稱親見達賴喇嘛,尤為可惡。皇太子可率理藩院官員,將默爾根綽爾濟以下喇嘛等,俱傳集旃檀寺,告之以其故。拿丹木巴塞爾濟并其徒俱禁理藩院中,其兩處所有房屋俱令封守。可呵責默爾根綽爾濟及眾喇嘛曰:「今年初一日,朕躬及皇太子俱在彼。問及默爾根綽爾濟倡言達賴喇嘛尚在,今何以實跡顯露耶?以此觀之,養犬尚能吠生人猶為有益,養爾等喇嘛竟無所益。併查此十六年來差」 赴西域之喇嘛,逐一取供來奏。諸喇嘛所作何狀,亦當寄聞。上項情事,令滿大臣俱閱之,敬請

皇太后安。口奏「《大略》以聞。」

以發大將軍伯費揚古用剩銀兩,仍留將軍軍前。

先是

上命發銀五千兩,送至大將軍費揚古所,酌買皮襖。

牛羊等物,頒給兵丁。尋大將軍分給兵丁訖,軍中。

俱有兩月糧糗,尚餘銀二千四百兩,以為應送,交右衛,令西路同知唐凱收貯,咨理藩院轉奏。

上諭曰:「此銀仍留大將軍費揚古所有,用,則用俟便。」

檄之是日

上諭皇太子曰:「朕至寧夏將十日矣。每日籌畫兵馬。」

「糧餉之事,略無刻暇。途中晨則蒙霧露,晝則冒塵沙,口疲於督責,手敝於轡策,而來此數千里之外者,亦為此噶爾丹一遺孽也。朕於此時倘在京城,非不能朝玩名花、晝坐樹陰以聽鳴鳥,熱則息、涼則行,安樂為上也。亦以此志欲展丈夫之心胸耳。恐皇太子純孝之人,見花見鳥、見魚見獸,必念朕砂磧窮邊之勞苦,而惻然心痛也。其勿為朕憂,但日夜盡心於國家之事,暇則觀經史前代之得失,以抒爾懷。」 又

諭曰:「朕至此地。即以儀器測驗。較之京城北極低一」

「度二十分,東西遠二千一百五十里。以此付安多,照法推算,原謂日食九分四十六抄,乃是日大晴,測驗之食九分三十幾抄,並不昏黑見星。自寧夏視京師,在正東而稍北。初三日雨,聊以寄爾知之,其以告滿洲諸大臣。」 又沿途自定邊至寧夏,皆砂磧無草,鹹蒿、鹹剌、沙蒿、度笈草之外,皆鹼與鹹。寧夏四周皆稻田,引黃河之水以耕,不用栽插,地方水土不甚佳,於人不相宜,恐皇太子欲聞之,雖無用而書。此沿黃河邊外牧地甚佳,故我軍之馬悉驅而牧之,乃青草,馬可飽也。

按:自古聖帝明王,未有不憂勤惕厲,而能躋於郅隆者也。堯曰:「我瘦天下肥」,大禹惜寸陰,文王自朝至於日中昃,不遑暇食,皆是物也。我

皇上子愛元元,惟恐一人之不安耕鑿,乃以噶爾丹

肆虐,屢犯邊陲。致我塞外人民每遭驚擾。以故

赫然震怒。

「親統六師。」舍「臺沼禽魚之樂,任櫛風沐雨之勞。」籌兵

措餉

「旰食宵衣。」由是觀之,先聖後聖,其揆一也。伏讀 《敕賜》

東宮

《上諭》、「旨遠情深。」

聖主明訓。誠可謂要而不繁矣。

丙戌。多羅額駙阿喇卜灘、奏報青海諸台吉受盟期約之事。先是。

上遣多羅額駙阿喇卜灘喇嘛、商南多爾濟內大臣

杜思哈爾司業薩爾圖、員外二郎保等往說青海諸台吉來朝。阿喇卜灘等奏曰:「阿齊滾布巴圖爾台吉目今遣馬穆特來請」

皇上萬安。問之。馬穆特告曰:「阿齊滾布巴圖爾台吉」

「雖未嘗有」 決計歸降來朝,

皇上之言、《但宣》

皇上恩旨,我台吉當無言不從也。以此觀之,阿齊滾

布巴圖爾台吉已向我矣。應先往阿齊滾布巴圖爾所說之。

上是之。至是阿喇卜灘等奏曰:等。奉

旨「起行。」先遣國子監助教通奇塔特帶來使馬穆特、

往阿齊滾布巴圖爾台吉所、告之曰:「我遣使於策旺喇卜灘等處、時爾遣人護送資助駝馬、以此我」

聖上大加獎、許差給

恩賜,我等隨至矣。等於三月十六日至《甘州》。《十七》

日,《通奇塔特》回覆云:「大臣之言,俱已告阿齊滾布巴圖爾台吉矣。」 台吉云:「目今達賴喇嘛處遣綏本阿喇木扎卜為建塔之事,於青海之察罕托羅海地方會盟。我遣長子額爾德尼額爾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