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759 (1700-1725).djvu/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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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地方,流血滿野,哭聲震天。忠臣義士,憤惋扼腕,其 誰不欲投袂而起,以為吾君除難,為吾民復仇也哉!」 適得報,知濠果嘯兵南往,惟留拱條等守省,其根本 將蹶矣。我軍若次南昌,彼必班師歸援。吾計設伏於 樵舍以角之,如鷙鳥搏擊,巢卵俱覆,破之必矣。執事 高明,其必籌之熟者。特此申達,諸非面布,不能既也。

《國勢危急請東宮撫軍南都疏》
李邦彥

臣惟逆賊亡命,乘亂揭竿,楚、豫、秦、晉處處流毒在前, 當時文武不力,養癰貽禍。臣去歲入都,即請敕畿輔 郡縣預備城守;秦督當扼關自固,毋矜小喜浪戰,宜 遣重臣視師防河。不意諸臣仍復泄泄,遂令三晉崖 疆復墮賊鋒。此時太原以西,已成魚爛,太原以北,勢 如破竹。禍切社稷,漫無所措;即中樞偵探,亦無的據。 中外譸張,鹿馬幾易。關前各屯,摧枯拉朽,朱門綠戶, 藏奸窟細,似此危迫,宜乎煩我皇上之焦思動色也。 雖各省督撫,敵王所愾,自當飛騎入衛。然從來勤王 之師,路遙而勢渙,不有皇上親信之人,威福惟己者, 鼓動彈壓於上,則玩日愒月,緩不及事。然則為今之 計,皇上為中國主,則當守中國;為兆「民父母,則當撫 兆民;為陵廟主鬯,則當衛陵廟。」其守城之事,則臣等 當分任之;責成巡城嚴加防禦。皇上尤宜下詔痛切 淋漓。瓊林所積,盡發餉士,臥薪以勵其勤,斬案以奮 其勇。天意悔禍,人心拔起;逆賊之首,未必不可槁街 致也。獨慮東南地曠勢遠,收拾無人,萬一腹心禍起, 孝陵震驚,誰執其咎?「且恐賊鋒漸蔓,齊魯南北,聲息 中斷,援師雖多,疑畏不前,未免以神京為孤注。此非 神聖威靈親自提挈,策豈萬全?」臣考先朝成祖皇帝, 仗鉞大征,仁宗皇帝以東宮監國南都,一切內治之 事,悉稟睿裁。卒之文皇偉伐,敻絕千古。而仁皇蚤歷 艱難,洪熙醇化,遠邁漢文。今寇氛孔熾,疆場潰決,群 臣不「才,無能為皇上分宵旰憂者。臣見東宮皇太子, 天資英武,玉體端凝,儲教已蚤,可以經理萬幾。矧此 日四海鼎沸,都城纍卵,尤宜躬親戎器,丕承武烈。留 都定鼎重地,二祖兩京並設,貽謀深遠。臣愚以為東 宮速宜倣仁廟故事,撫軍陪京。懇祈皇上特秉乾斷, 即擇吉日啟行,欽簡親臣大臣忠智威望者數人,專 敕責其輔導。凡軍國大政,一切機宜,啟沃謀斷,便宜 施行,毋從中制,毋聽㫄竊。振東南之精神,洗虛憍之 陋習,以併於選將練兵、殄寇滅賊之一事。如是則國 威以奮,聲援以通,祖陵以安,上游以固。更可刻期攢 水陸之飛輓,督方州之義師,以遏寇虐,護神京。皇上 專精北守,不為豐𦬊縈念。皇太子督援南來,遙鞏燕、 雲,丕基萬代鐘簴永奠,一時弓矢皆靈。此真宗社安 危所關,必不容刻緩者,伏乞立賜施行。」臣行年七十, 景迫桑榆,頃聞逆警,恨不俱生,中宵輾轉,五內欲裂。 非不能效少年諸臣指天畫地,借箸前籌,然實見兵 單餉匱,恐諸大言終無實濟,不得已而出此迂謀,杞 嫠弘功,未「忍畢吐。惟望聖明睿斷,欽命皇太子蚤離 國門一日,庶援師蚤至一日,陵寢鞏固,乘輿奠安,臣 亦且死,見二祖列宗於地下,可告無罪焉爾。」

兵略部藝文三

《題釋驂圖》
明·劉基

關中小兒勇而競,玉帳貔貅三百乘。焉知道上十二 牛,皇天默佑周同姓。絳宮大厲吼如雷,《墨車載甲》光 照。鷹騰二陵間,劍鋒白皚皚。壯士百戰腦塗地,元 帥束縛坐草萊。俘囚有血堪釁鼓,自分殘膏染齊斧。 一死一生直望外,豈意片言由內主。鴻雁曾傷弓尚 為空。弮愁犀兕脫,匣出聞呼肯回頭。河邊解驂徒謭 謀,舟中稽首心悠悠。濟河封尸勿云晚,此事終作晉 國羞。君不見夫差違諫句踐釋,子胥空灑姑蘇泣。丈 夫深戒婦人仁。《養虎》遺患悔莫及,

《大雷賊劉虞平飲至詩》
阮自華

山城節鉞倚雲隈,江浦雷霆動地來。部下官材皆國 士,帷中素女贍兵才。投鞭赤壁流先斷,試劍丹陽石 自開。欲笑樓船過漢蹕,溟濛風雨射蛟臺。

兵略部紀事

《魏書陸俟傳》:「安定盧永、劉超等聚黨萬餘以叛,世祖 以俟威恩被於關中,詔以本官加都督秦雍諸軍,鎮 長安。世祖曰:『秦川險絕,奉化日近,吏民未被恩德,故 頃年已來,頻有叛動。今超等恃險,不順王命。朕若以 重兵與卿,則超等必合而為一,據險拒戰,未易攻也。 若以輕兵與卿,則不制矣。今使卿以方略定之』。」於是 俟單馬之鎮。超等聞之大欣,以為無能為也。既至,申 揚威信,示以成敗,誘納超女,外若姻親。超猶自警,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