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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披甲閒散人要銀四十兩,給與拿獲之人等因。摺子啟奏,奉

旨:「爾等會同刑部確議具奏。欽此。」會議得賭博皆由

「該管人員不行嚴查,大臣不覺惡習,反為樂事所致。著令各都統等嚴行查拿,關內城外寺廟墳圈,交與五城三營嚴行查拿。以前賭博之罪,俱行寬免,所輸銀錢,不准給還。若仍行索討,止將索討之人治罪。嗣後賭博事犯,將賭博開場之人存留,賭博家主,不分官員平人,俱照《光棍為從例》,擬絞監候,秋後處決。」 世職承襲、世管佐領,不准與伊子承襲,與兄弟內才能之人管理。承襲。賭博大臣,俱革職,不准折贖,枷號三個月,永不敘用,著令披甲折磨當差。世職承襲、世管佐領,亦不准與伊子承管,與兄弟內才能之人承管。其造賣紙牌骰子者,雖經定例禁止,仍有私行造賣者,應照「開場抽頭之人」 例,擬絞監候,秋後處決。餘俱照定例遵行外。其巡查挐獲加級追銀給賞及該管人員治罪之處、俱照都統等原擬。不許妄扳拖累。通行旗下兵丁駐劄之處、及八旗包衣佐領遵行可也。康熙三十一年十二月內奉

旨:「依議。」

一、刑部為報明地方事,會議得張天麟戳死胞兄張天右一案,據浙撫線一信疏稱:張天右飲醉夜歸,伊母周氏索錢燒香,天右不允,反持刀詈母。天麟恐母被傷,奪天右之刀。天右隨追天麟毆打,天麟情急,將刀抵拒,戳傷天右左肋,越宿殞命。張天麟以弟殺兄,法無可寬。但天麟之父張必成、母周氏俱年逾七旬,祖母黃氏年九十一歲,止有天右、天麟二子,一子既斃,一子典刑,家無次丁,情屬可憫等因。具題刑部議以律內並無殺死胞兄、存留養親之條,張天麟仍照律擬斬題覆奉

旨:「這案著九卿詹事、科道會議具奏。」查張天麟與張

天右素相和好,因天右醉後執刀詈母,天麟護母奪刀,天右追毆被戳身死,且張必成止有天右、天麟二子,若將天麟抵以死罪,則伊父母、祖母年老無倚,情有可憫,應將張天麟免死減等,枷號兩個月,責四十板,准其存留養親可也。《奉》。

旨:「依議。」

一、康熙三十一年河間府屬一件報「知事馮自真毆死王一茂」 一案。先照「因姦次日追而殺之依故殺擬斬。」 刑部駁:改「照本犯應死而擅殺者」 律,杖一百具題。承審官並不查參。

康熙三十二年

《戶部則例》
康熙三十二年三月十九日准咨一

刑部為移咨事:「貴州清吏司案呈,據直撫郭咨稱,鄭尚義與趙來恩告爭房地一案,尚義為價買在先造墳蓋房已經二十餘年,而來恩何不早告,堅持爭辨?但推情度理,尚義以數十年之業,一旦奪去,心不輸服,所以疊訟不休。查鄭尚義添有新蓋房屋,應於來恩名下,斷出房價銀八十兩,償給尚義。」 等因前來。案查康熙二十六年據趙來恩供:「李鎮家人鄭尚義居住圈子村,縱伊家人肆惡,又惡棍孫延慶等鑽謀,於康熙四年投與鄭尚義為奴,將恩血產朦朧寫契,投獻伊主。我控告時,曾將地斷給與我」 等語。查二十六年據該撫咨稱:「尚義家人肆惡,但事俱在」

《赦前》惟《控地》一節,已經逐一清判,眾所共憤者,實

欲驅令尚義歸旗,相應咨部勒令尚義歸旗等語。康熙二十七年尚義歸旗時,直撫于曾將尚義所買房地俱查明造冊,交與該地方官召民承種,租銀代征,轉交旗主咨部在案。是二十六年該撫並未將地斷與趙來恩。三十年據鄭尚義在部告稱:康熙三年我父鄭良用銀八十六兩買得民人孫延慶地一頃六「十一畝,押有靜海縣印信,造墳蓋房,已經二十餘年,現有紅契可據。康熙五年孫延慶賣身,亦押有靜海縣印信,是買地在先,賣身在後。今天津道書辦趙來恩抗不服斷,仍將義房地霸佔」 等語。本部查鄭尚義康熙三年買地造墳蓋房之時,來恩不行控告,何遲至二十餘年始行控告?再,尚義房地坐落圈子村,天津道所報退歸來恩地畝,在鄧家店村,圈子村、鄧家店村相隔十有餘里,兩不相涉,因事關墳塋地畝,故屢行確查明白去後。今該撫咨稱,尚義地畝坐落圈子村、鄧家店村,是經承誤寫。又「來恩之不敢控告者,因李鎮現在,小民畏懼」 等語。查尚義之主李克德,係康熙十七年病故,葬於靜海縣《稍直口》。十七年,李鎮既故之後,來恩因何又不行控告?即前後所稱「退歸來恩」 地畝年分又係互異,且今據《河間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