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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書役科派殃民以致殺死二十七人。巡撫訪聞行查該道詳稱並無殺傷之事。又批司嚴查該道府併藩臬二司始將科泒情由詳報等語。今該撫雖稱「布按二司揭報情非朦隱」 等語。但定例內貪劣官員督撫察出後雖具揭亦不准仍照例處分等語。是以臣部將布按二司均照例革職交該撫拿問。奉

旨:「孟世泰著革職,餘依議。」

一、康熙四十年九月,安撫高承爵題,看得黟縣知縣甘國璽虧空銀糧一案,據布政使詳稱:「此案例限已滿,署縣猶以甘令未經革職,抗玩為諉,開列職名,詳參前來。」 臣覆查署黟縣事懷寧縣縣丞陳晉鍚,接署已經一載,此案是侵是那,並不審明。如果甘令抗不赴質,又不早詳請革,故意遲延,咎實難辭。相應指參,請照「易結不結」 之例,嚴加議處,以儆怠玩。其前令甘并請革職,以便行令究擬可也。奉

旨:「甘國璽著革職,該撫究擬具奏。陳晉鍚著嚴加議。」

處具奏

一、康熙四十年九月晉撫題,「看得嵐縣知縣王希旦虧空錢糧一案,准部咨,令將不行盤查之上司查明題參。行據布政司滿都詳稱:王希旦虧空錢糧,于三十六年年終,已經前任太原府知府孫毓璘盤查,實係民欠未完。迨至三十七年年終,又經前任知府李成龍盤查,委係民欠。其三十八年未及年終,李成龍已經丁憂離任,接任知府沙木哈到任即值封印屆期,勢不能於歲內遍歷盤查,業于三十九年開印之後,親詣嵐縣將王希旦三十八年徵完三十六年民欠銀一千三百餘兩虧空應存情由揭報參追。是從前各官于每年年終俱係親自盤查,並非不行盤查者可比」 等情。既據該司將前任太原府革職知府孫毓璘、丁憂知府李成龍、各已經先後盤查及丁憂知府沙《木哈》、已經遵例揭參究追。據實查明詳請免參前來。相應具題。奉

旨:「該部知道。」

一、康熙四十年十月,刑部覆「福撫梅疏看得署永福縣事福清縣革職知縣鍾芝豫虧空銀穀」 一案。查芝豫因前任病故知縣翟容黻帶徵康熙三十五年民欠錢糧,限滿慮干考成,將三十六、七兩年地丁銀二百九十四兩那移墊解。芝豫接署縣印,見有民欠可抵,即出結交代,未經揭報。今據見任知縣高克藩出結認徵。又翟容黻將倉穀不加謹收貯浥爛一千四百餘石交代時翟令家屬照依時價賠銀四百十二兩,交與芝豫買補,因各處採買未經運到之前被參。今芝豫已經買足補倉該撫歷審自認情真。查《定例》內「州縣官交代之時,如前官任內有侵欺那用等弊署官新官徇隱不行揭報者竟坐接任官名下議處」 等語。據此,鍾芝豫合依《監臨主守》不正收正支那移出納還充官用者,計贓准監守自盜論罪,止杖一百、流三千里,係雜犯准徒四年。但鍾已于《特參貪酷》案內擬流,應于彼案從重歸結。至年終盤查出結之福州府遲維城,已經病故,應無庸議。奉。

旨:「依議。」

又十月,刑部覆:「川督席題,梁山縣知縣張埏擅賣常平倉穀四百石,依監臨主守自盜倉庫錢糧併贓論罪四十兩,斬。」 雜犯准徒五年,遇熱審減等,杖一百,徒三年。奉。

旨:「依議。」

一、康熙四十年十一月內,戶部覆《楚督郭疏》稱,錢糧五月完半,十月全完,成憲昭然。近准吏部等衙門會覆科臣陳條《奏查虧空》一疏,凡一應錢糧,遇完半全完之期,解不及額者,即行參處。仍令核明侵那實據題參,不得含糊,用是侵是那,審明具題等語。臣再四思維,除真正蕃庶之州縣與錢糧甚少之州縣,方能「按期而完。其餘錢糧繁多,催科維艱,所謂五月者大約延至八月以後,十月者大約延至次年奏銷以前。況五月之時,正屬農忙」 ,留心民事之官,此時原在停徵,以盈千纍萬之錢糧,而取盈額數於一時,有司止顧考成,不顧民命。至查參虧空者,全憑司府之揭報,徵多解少,即為虧空。題參摘印,然後按籍而稽,訊其根底,參以証佐,而為侵為那,始可定擬。今若以未經摘印之先,遽期查明,核定侵那,則印篆在手,何難改換冊籍,虛捏款項,或稱小民拖欠,勢必調停掩飾。莫若仍遵成例,「凡州縣官有虧空等弊,一經查出,即行題參,不必定限五月、十月之期,而總稽完欠務必奏銷之前。如有隱諱,治」 以「通同」 之罪,彼亦無辭。其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