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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獲張青》。看得張青係行劫吳橋縣賈士計家案內之逸賊也。康熙三十三年九月初一日夜,行劫之後,即行遁逃。其夥賊劉澤寬等,業經審明招解,蒙憲臺具題奉

旨監候在案。今據張青之父張騰蛟在縣出首、拘獲

張青審擬招解前來,本道覆加嚴訊,該犯自認行劫情形,悉與原招脗合。雖據伊父出首,而射傷之齊二已經身死,仍依律斬梟,夫復何辭?張四全等緝獲另結。再查張青雖射傷齊二,若非張四全之持刀復砍,或未必即至於死。然自首之強盜無後下手者獨當重罪之律例,應否念該犯係伊父出首,情堪憫惻,恩「賜題明。」

敕部查議、可否照後下手重者、《當其重罪律》定擬。統

候審。奪刑部咨:該本部議得:「據直撫沈疏稱,康熙三十三年九月初一日夜,行劫吳橋縣居住賈士計家案內逸賊,今伊父張騰蛟出首拏獲,歷審伊行劫之處,與原招符合。張青並無主謀,下手殺人,應援」

赦免罪。但主謀殺人之逸賊張四全等、未經弋獲

「將張青監候,俟嚴緝逸賊張四全等質審完結」 等因具題前來。查今續獲張青,雖伊父張騰蛟出首,但主謀殺人之張四全等仍未弋獲,亦應將張青監候,俟逸賊張四全等獲日一併審明具題,到日再議等因。三十六年三月初四日題,初六日奉。

旨:「依議。」

一、刑部為稟報事。該本部會同院寺會看得李大等《因姦致死董興之妻朱氏》一案,據直隸巡撫沈朝聘審擬斬流,具題前來。查李大於康熙三十五年六月二十四日夜與賈進忠沽酒共飲,李大倡謀欲姦朱氏,遂與進忠同往敲門,氏即頂門拒罵。李大極力推倒其門,壓傷朱氏額顱,未及成姦,朱氏受傷,越二十四日殞命。該撫歷審,各認情真。查律內雖無威逼情由將門推倒,以致朱氏受傷身死,與威逼無異。據此,李大應擬斬監候,秋後處決。賈進忠合依為從減一等,杖一百、流三千里。遇熱審又減一等,應徒三年,至配所折責四十板等因。康熙三十六年六月初二日題,初四日奉。

旨:「李大依擬應斬,著監候,秋後處決,餘依議。」三十六年遇赦

「亦不減等」 ,跡似強姦,故不赦。

一、刑部為《特參貪酷》等事:廣西清吏司案呈,奉本部送刑科抄出直撫沈題前事,康熙三十六年四月二十一日題,五月十三日奉。

旨:「該部核議具奏,欽此。」該本部看得:《曲陽縣革職知》

縣唐愈靖《貪婪》一案,據直撫沈審擬流杖,援

赦,具題前來。查唐愈靖因倉米浥爛短少,差衙役

趙沖祥向程東江借米補倉,沖祥詐銀十八兩。後趙起秀以東江誣盜,懷挾具控。該縣將東江監禁病斃愈靖。又疑禁卒李秀實、王加友曾受東江之銀究責秀實情極自縊,王加友棒瘡發了,身死又愈。靖差衙役郭漢吉等,向鄭大還等三人,勒借銀一百二十五兩。劉策過付又愈。靖因《迎春令戲子演扮》故事,派各「社共錢十千二文。又愈靖因喂養遞馬,派各社共豆二百石,草二萬束,止給錢四十八千,短給二百五十二千。」 該撫歷審,各認情真,除唐愈靖失察衙役犯贓監斃人命輕罪,并趙沖祥已經病故不議外,唐愈靖合依監臨官吏挾借所部內財物強者准枉法論八十兩絞至死減一等律,杖一百、流三「千里」 事犯在康熙三十四年十二月十七日。

赦前應免罪。查先經該撫疏參《貪酷知縣》案內,因

唐愈靖侵用康熙三十四年地丁銀二百五十九兩五錢零,應擬監臨主守之人,自盜倉庫錢糧,律擬准徒五年。又唐愈靖原參貪酷各款,審結之日,從重歸結」 等因,具題在案。但監臨主守之人,自盜倉庫錢糧不赦,唐愈靖仍以監臨主守之人,自盜倉庫錢糧四十兩者,斬。係雜犯,准徒五年,律應杖一百、徒五年,遇熱審減等徒四年,至配所折責四十板,係貪官永不敘用。劉策合依「《說事過錢與受財人同科例》,杖一百、流三千里。不行稟阻之衙役郭漢吉、朱文秀,均合依《不應重律》,各杖八十。但《劉策》等事犯,在康熙三十四年十二月十七日,

赦前均免罪。「郭《漢吉》等仍革役,《唐愈靖》名下應追。」

銀錢,照數追取,分別入官,給還原主等因。康熙三十六年六月初四日題,初六日奉

旨:「依議。」

一、康熙三十六年七月內,直隸真定府無極縣賊犯高二等四人,無計謀生,因見胡全福趕車經過,即持棍擊打全福仆地,奪取驢錢奔逸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