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虧缺,故三分其金而錫居一。削則以制書,殺矢中之則死,皆欲其堅忍不脆,其用錫又宜多於大刃,故五分其金而錫居二。鑒燧以取水火,於日月,或用之以照,以明白為上,故用錫為最多,而金錫相半焉。凡此所謂下齊也 。陳用之曰:「鍾鼎欲其傳之久,故其齊居最 。」 鄭鍔曰:「鍾貴其聲之清,鼎欲其體之固,斧斤戈戟」 欲其鋒之利,金多則然也。

凡鑄金之狀,「金與錫,黑濁之氣竭,黃白次之;黃白之 氣竭,青白次之;青白之氣竭,青氣次之,然後可鑄也。」

杜氏曰:「狀鑄金之形狀 。」 賈氏曰:「此鑄冶所候煙氣,以知生熟之節 。」 趙氏曰:「成周鑄量,須用金錫相和,欲堅明不裂也。此獨言金者,蓋金有三品,銀、銅、鐵、錫皆謂之金 。」 鄭鍔曰:「欲鑄金以為器,必先消煉之,以求其精。消煉之精麤,必觀其氣候。氣候者,消煉之煙也。」 五行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然則金者稟氣自東方之木,「託形於中央之土。青者木之色,黃者土之色,木猶金之父,土猶金之母。而白者西方之色,乃金之本質也。黑濁者,陰陽不辨之氣也。」 始而煎之,則黑濁之氣生。蓋金錫相雜,兩者交戰於烈火之焰,故氣之上達者當然也。是氣竭則黃白次之。蓋金土之氣始見,及其久也,黃白之氣竭,則所以託形為母者盡矣,然後青白次之,是則受氣之父與本質皆見矣。久而青白之氣竭,而青氣獨見,則金之本質之氣亦不復留。惟所以受氣者獨存,則其反本復始,歸于其初,將百煉而不耗矣。如是乃可鑄也 。陳用之曰:「輕清者陽也;重濁者陰也。凡得陽之氣者,皆輕以清;得陰之氣者,皆重以濁。」 自物質觀之,輕「清者其精者,重濁者其麤者也。鑄金之狀,以青氣為度,青之為言精也,自黑濁之氣一變而至於黃白,再變而至於青白,則革者屢矣。然昏昏乎其猶有惡也,必至青色之純,而後精者得焉,斯不亦治之至乎!」 夫如是,故其為器也,其明如燎,其凈如洗,其澤如沃,而用之以久矣 。李嘉會曰:「鑄金之狀,不止於量,獨於量言之,鑄金莫急於量也。」

《唐書》

《百官志》

掌冶署:令一人,正八品上;丞二人,正九品上。掌范鎔 金銀銅鐵及塗飾琉璃玉作。銅鐵人得採,而官收以 稅,唯鑞官市。邊州不置鐵冶,器用所須,皆官供。凡諸 冶成器,上數於少府監,然後給之。監作二人。

有府六人,史十二人,典事二十三人,《掌固》四人。

《明會典》

《置各處鐵冶》

「國初,置各處鐵冶,每冶各大使一員,副使一員。」「江西 南昌府進賢冶,臨江府新喻冶,以上洪武七年置,十 八年罷。」「『袁州府分宜冶,洪武七年置,十八年罷,二十 七年復置,二十八年罷。湖廣興國冶,蘄州黃梅冶』,以 上洪武七年置,十八年罷。」「山東濟南府萊蕪冶,廣東 廣州府陽山冶,陝西鞏昌冶,以上俱洪武七年置,十 八年罷。」山西平陽府吉州富國、「豐國二冶,洪武七年 置,十八年罷。二十七年復置,二十八年罷。」太原府「大 通冶,潞州潤國冶,澤州益國冶,以上俱洪武七年置, 十八年罷。」四川「龍州冶,永樂二十年置。」順天府「遵化 冶,永樂初,置廠於沙坡峪,後移至松棚峪,宣德十年 罷。正統三年復置於白冶莊,萬曆八」年罷。

《定各處鐵課》

國初定各處鑪冶該鐵一千八百四十七萬五千二 十六斤;湖廣六百七十五萬二千九百二十七斤;廣 東一百八十九萬六千六百四十一斤;北平三十五 萬一千二百四十一斤;江西三百二十六萬斤;陝西 一萬二千六百六十六斤;山東三百一十五萬二千 一百八十七斤;四川四十六萬八千八十九斤;河南 七十一萬八千三百三十六斤;浙江五十九萬一千 六百八十六斤;山西一百一十四萬六千九百一十 七斤;福建一十二萬四千三百三十六斤。今歲課浙 江鐵七萬四千五百八十三斤五兩四錢,遇閏加派 四千四百六十五斤四兩六錢;衢州府一萬五千斤, 餘及加閏皆坐溫州府。正德元年,浙、福等省俱徵解 折色,每斤折銀二分五釐。嘉靖元年,仍解本色。福建 鐵二十九萬九千一百五十五斤三錢四分七釐,遇 閏加一萬七千八百六十五斤一十二兩。福州府八 千四百三十三斤,閏加七百六斤十四兩二錢。福寧 州、寧德縣三千三百三十七斤五兩,閏加二百七十 九斤五兩八錢。邵武府一萬九千三百九十一斤,折 熟切鐵六千四百六十三斤十兩六錢六分七釐,閏 加一千六百十五斤十五兩,折熟切鐵五百三十八 斤十兩二錢二分二釐。泉州府一萬三千三百四十 一斤,遇閏不加汀州府八萬五千三百三十二斤十 四兩五錢九分,閏加八千一百九斤五兩。延平府一 十五萬六千二百十九斤十四兩一錢九分。閏加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