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尺,每路打撅縛繩橫欄,以備狂風拗折。若瘦地尺五 以下者,不必為之。紅花入夏即放綻,花下作梂彙,多 刺花出梂上,採花者必侵晨帶露摘取,若日高露旰, 其花即已結閉成實,不可採矣。其朝陰雨無露,放花 較少,旰摘無妨,以無日色故也。紅花逐日放綻,經月 乃盡。入藥用者,不必製餅。若入染家用者,必以法成 餅,然後用,則黃汁淨盡,而真紅乃現也。其子煎壓出 油,或以銀箔貼扇面,用此油一刷,火上照乾,立成金 色。

造紅花餅法

帶露摘紅花,搗熟,以水淘布袋絞去黃汁,又搗,以酸 粟或米泔清,又淘又絞袋去汁,以青蒿覆一宿,捏成 薄餅,陰乾收貯,染家得法,我朱孔揚所謂「猩紅」也。染紙 吉禮用亦必用製餅不然全無色

附燕脂

燕脂古造法,以紫餅染綿者為上,紅花汁及山榴花 汁者次之。近濟寧路,但取染殘紅花滓為之,值甚賤。 其滓乾者名曰「紫粉」,丹青家或收用,染家則糟粕棄 也。

槐花

凡槐樹十餘年後方生花實。花初試未開者,曰「槐蕊。」 綠衣所需,猶紅花之成紅也。取者張度與稠其下而 承之以水,煮一沸,漉乾,捏成餅,入染家用。既放之,花 色漸入黃。收用者以石灰少許,曬拌而藏之。

《蘇州府志》

染作

出《婁門外維亭》,

《大清會典》

內務府織染局郎中掌

內用衣服繪繡之事

凡織染所用金線絲料等項、俱從戶工二部取用、年終核算出入錢糧、造冊二本、送戶部銷算。大通橋漷縣西頂沙窩場、種靛壯丁一百名、各給地四晌。每丁每年徵靛一百斤

凡額設員役、烏林大六名、撥什庫六名。匠役八百二十五名。

染工部藝文一

《白受采賦》
唐·獨孤授

白者物之正色,采自人之發揮,有善政之功,何不合 執必遷之性?詎能非所以投質而丹青必應,改作而 元黃莫違。玉色可移,酒變美人之貌;素容可化,塵緇 遊子之衣。始以潔白為佳,無文是寶,流行於一掬之 綠,遷移於五彰之好。假乎異物,奚謂莫知其他;變而 從宜,匪曰不恆,其道是知白之美者,采必加諸。始謂 不愆其素,終成求媚之虛,潔其身敢望於潤。色污為 染,勿訝其文。如露變盤中之文,氤氳而乍結;雲改封 中之色,燦爛而潛舒。然知素以為貴,文而後進。棄彼 涅而不緇,從我動而無競。知其白不足以含章,美其 文必滋乎彩潤。蓋舊染於姦色,因物有遷;自委質以 成文,非我無信。於是推其嗜好,窮其妍不。虛白為文 藻之宗,繪事為朴素之後。坦然明白,佩此以飾身;婉 而成章,是期乎假手。若以考自然之性,明發彩之功, 專其容,知變以為義;形於色,不雜而為忠。英英之雲, 抱日之文何染?鑿鑿之石,補天之力何工?如以素質 莫問,奇文是啟。耀之以不慚之文,居之以勿執之體。 可黃可黑,將興墨子之悲;或素或青,未易殷王之禮。 不然者何以麻衣雖白兮采服斯有,如雪之潔兮,如 濡已受。黔生白鵠之羽,赤點青蠅之首。發顏色兮不 辱其身,離堅白兮莫失其守。懿夫明斯理者,然後知 吾道之不苟。

《染說》
明·蘇伯衡

「凡染:象天,象地,象東方,象南方,象西方,象北方,象草 木,象翟,象雀。以為色。取蜃,取梔,取藍,取茅蒐,取橐盧, 取豕首,取象斗,取丹秫,取涗水」,取欄之灰,以為材,熾 之、漚之、暴之、宿之、淫之,沃之、塗之、揮之、漬之,以為法。 一入、再入、三入、五入、七入,以為候。天下染工一也,於 此有布帛焉,眾染工染之。其材之分齊,同其法之節 制,同其候之多寡,同其色之淺深、明暗、枯澤、美惡則 不同。其深而明、澤而美者,必其工之善者也;其淺而 暗、枯而惡者,必其工之不善者也。蓋天下之技,莫不 有妙焉。染之妙,得之心,而後色之妙應於手。染至於 妙,則色不可勝用矣,夫安得不使人接於目而愛玩 之乎?此惟善工能之,非不善工可能也。夫工於染者 之所染,與不工於染者之所染,其色固有間矣。然雖 工者所染之布帛,與天地四方、草木翟雀,其色則又 有間矣。無他,天地四方草木翟雀之色,二氣之精華, 天之所生也,天下之至色也。布帛之色,假乎物采,人 之所為也,非天下之至色也。學士大夫之於文亦然, 經之以杼軸,緯之以「情思,發之以議論,鼓之以氣勢, 和之以節奏,人人之所同也。出於口而書於紙,而巧 拙見焉。」巧者有見於中,而能使了然於口與手,猶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