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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此,用構宮殿也。七里洲中有魯班刻木蘭為舟,舟 至今在洲中。詩家云「《木蘭舟》出於此。」

《述異記》:漢成帝常與趙飛燕游太液池,以沙棠木為 舟。其木出崑崙山,人食其實,入水不溺。《詩》曰:「安得沙 棠木,刳以為舟船。」

劉子《新論履信》篇:「信者行之基,行者人之本。人非行 無以成,行非信無以立。故信之行於人,譬濟之須舟 也;信之於行,猶舟之待楫也。將涉大川,非舟何以濟 之?欲泛方舟,非楫何以行之?今人雖欲為善而不知 立行,猶無舟而濟川也;雖欲立行而不知立信,猶無 楫而行舟也。」

《荊楚歲時記》:「五月五日競渡。」俗為屈原投汨羅日, 故並命舟楫以拯之。舸舟取在輕利,謂之「飛鳧」,一自 以為水車,一自以為水馬,州將及土人悉臨水而觀 之。

《郡國志》:「越州百塗山有石船,禹所乘來者。一云有聖 姑從海中乘舟,張石帆至此。」

「硤州遠安縣,江有狼尾灘,有陸抗故城。南有孤山。袁 山松為郡,嘗登以四望,大江如索帶,舟船如鳧雁焉。」 《南州異物志》:「外徼人隨舟大小,或作四帆,前后沓載 之。有蘆頭木,葉如牖形,長丈餘,織以為帆。其四帆不 正前向,皆使邪移相聚,以取風吹風后者,激而相射, 亦並得風力,若急則隨宜減滅之也。張相取風氣,而」 無高危之慮,故行不避迅風激波以能疾。

《酉陽雜俎》:「豫章船,昆明池。」漢時有豫章船,一艘,載一 千人。

《唐國史補》,凡東南郡邑無不通水,故天下貨利,舟楫 居多,轉運使歲運米二百萬石輸關中,皆自通濟渠 入河而至也。江淮篙工不能入黃河。蜀之三峽、河之 三門,南越之惡溪,南康之贛石,皆險絕之所,自有本 處人為篙工。大抵峽路峻急,故曰「朝發白帝,暮徹江 陵。」四月五月為尤險時,故曰「灔澦大如馬,瞿塘不可 下;灔澦大如牛,瞿塘不可留;灔澦大如襆,瞿塘不可 觸。」揚子、錢塘二江者,則乘兩潮發櫂,舟船之盛,盡於 江西。編蒲為帆,大者或數十幅,自白沙泝流而上,常 待東北風,謂之潮信。七月、八月有上信,三月有鳥信, 五月有夌信。暴風之候有拋車雲。舟人必祭婆官而 事僧伽。《江湖語》云:「水不載萬言,大船」不過八九千石, 然則大曆、貞元間,有俞大娘航船最大,居者養生送 死,嫁娶悉在其間。閭巷為圃,操駕之工數百,南至江 西,北至淮南,歲一往來,其利甚博。此則不啻「載萬」也。 洪、鄂之水,居頗多,與屋邑殆相半。凡大船必為冨商 所有,奏商聲樂,從婢僕,以據柂樓之下,其間大隱,亦 可知矣。

南海舶,外國船也。每歲至安南,廣州師子國舶最大, 梯而上下數丈,皆積寶貨,至則本道奏報,郡邑為之 喧闐。有蕃長為主,領市舶使,籍其名物,納舶腳,禁珍 異。蕃商有以欺詐入牢獄者,舶發之後,海路必養白 鴿為信,舶沒,則鴿雖數千里亦能歸也。

《中華古今注》:「孫權,吳之主也。時號舸為赤龍,小船為 馳馬,言如龍之飛於天,如馬之走陸地也。」

《摭言》令狐趙相鎮維揚,與張祜狎燕。公行令曰:「上水 船,風又急,帆下人,須好立。」祜曰:「上水船,船底破,好看 客,莫倚柂。」

《談苑》:「相船之法,頭高於身者,謂之望路,如是者凶。雙 板者凶,隻板者吉。」隻板謂五板、七板,雙板謂六板、八 板,以船底板數之也。

《聞見後錄》:「王濬伐吳,在益州,作大艦,長百二十步,受 二千人。以木為城,起樓櫓,開四門,其背可以馳馬往 來。木柹蔽江而下。吳建平太守彥取流柹以白吳主」 云云。予謂古八尺為步,一百二十步為九十六丈,江 山無今昔之異。今蜀江曲折山峽不一,雖盛夏水暴 至,亦豈能回泊九十六丈之船。及冬江淺,勢若可涉, 尋常之船,一經灘磧,尚累日不能進,而王濬以咸寧 五年十一月自益州浮江而下,決不可信。又建平今 為夔州,距益州道里尚數千,木柹蔽江,近不為蜀人 取之,乃遠為吳人得之乎?特史官夸辭云爾。如流血 漂杵之事,《孟子》固不信也。

《夢溪筆談》:江湖間惟畏大風,冬月風作有漸,船行可 以為備。唯盛夏風起於顧盼間,往往罹難。曾聞江國 賈人有一術可免此患。大凡夏月風景,須作於午後, 欲行船者,五鼓初起,視星月明潔,四際至地皆無雲 氣,便可行,至於巳時即止,如此無復與暴風遇矣。國 子博士李元規云:「平生遊江湖,未嘗遇風用此術。」 《東軒筆錄》:胡旦作《長鯨吞舟賦》,其狀鯨之大曰:「魚不 知舟在腹中,其樂也融融;人不知舟在腹內,其樂也 洩洩。」

《畫墁錄》:「唐京省入伏,假三日一開印。公卿近郭皆有 園池,以至樊杜數十里間,泉石占勝,布滿川陸,至今 基地尚在。省寺皆有山池,曲江各置船舫,以擬歲時 遊賞。諸司惟司農寺山池為最,船惟戶部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