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797 (1700-1725).djvu/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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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去一重緮至五蓋中有小青鳥飛去。根還知此。悵 然而已。

《元怪錄》:周靜帝初,居延部落主勃都骨低,凌暴奢逸, 居處甚盛。忽有人數十至門,一人先投刺曰:「省名部 落主成多受。」因趨入。骨低問曰:「何為省名部落多受」 曰:「某等數十人,各殊名字,皆不別造,有姓馬者、姓皮 者、姓鹿者、姓熊者、姓麞者、姓衛者、姓班者,然皆名受, 惟某名多受耳。」骨低曰:「君等悉似伶官,有何所解?」一 人曰:「某請弄,大小相成。」於是長人吞短人,肥人吞瘦 人,相吞殘兩人。長者又曰:「請作終始相生耳。」於是吐 下,一人吐者又吐一人,遞相吐出,人數復足。《骨低》甚 驚,因重賜遣之。明日又至,戲弄如初。連翩半月,骨低 頗煩,不能設食。諸伶皆怒曰:「主人當以某等為幻術, 請借郎君娘子試之。」於是持《骨低》兒女弟妹甥姪妻 妾等吞之於腹中,腹中皆啼呼請命。骨低惶怖,降階 頓首哀乞,親屬皆笑曰:「此無傷,不足憂。」即吐出之,親 屬完全如初。骨低怒欲殺之,因令密訪之,見至一古 宅基而滅。骨低令掘之,深數尺,於瓦礫下得一木檻, 中有皮袋數十,旁有穀麥,觸即為灰。檻中得竹簡書, 文字磨滅不可識,惟隱隱似有三數字。骨低知是諸 袋為怪,欲舉出焚之。諸袋號呼曰:「某等無命,尋合化 滅。緣李都尉留水銀在此,故得且存。某等即都尉李 少卿,搬糧袋,屋崩平壓,綿歷歲月。今已有命,見為居 延山神收作伶人,伏乞不相殘毀。自此不敢復擾高 居矣。」骨低利其水銀,盡焚諸袋,無不為冤楚聲。焚訖, 《骨低》房廊戶牖悉為冤痛之音,如焚袋時,凡月餘日 不止。

《酉陽雜俎》:元和中,有淮西道軍將於汴州止驛,夜久, 眠將熟,忽覺一物壓己,軍將素健,驚起與之角力,其 物遂退,因奪手中革囊,鬼闇中哀祈甚苦,軍將謂曰: 「汝語我物名,我當相還。」良久曰:「此搐氣袋耳。」軍將乃 舉甓擊之,語遂絕。其囊可盛數升,無縫,色如藕絲,攜 於日中無影。

長慶初,洛陽利俗坊有百姓行車數輛,出長夏門,有 一人負布囊,求寄囊於車中,且戒勿妄開,因返入利 俗坊。纔入坊內有哭聲起。受寄者發囊視之,其口結 以生綆,內有一物,大如牛胞,及黑繩,長數尺。百姓驚, 遽斂結之。有頃,其人亦至,復曰:「我足痛,欲憩君車中 數里,可乎?」百姓知其異,許之。其人登車,覽其囊,不悅, 顧曰:「何無信?」百姓謝之。又曰:「我非人,冥司俾予錄五 百人,明歷陝、虢、晉、絳,及至此,人多蟲,唯得二十五人 耳。今須往徐泗。」又曰:「君曉予言蟲乎?患赤瘡即蟲耳。」 車行二里遂辭:「有程不可久留,君有壽者,不復憂矣。」 忽負囊下車,失所在。其年夏,天下多患赤瘡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