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797 (1700-1725).djvu/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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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船。柳公權有銀杯盂,數為主藏豎海鷗所竊。海 鷗白公言,不測其失之由。公曰:「銀碗應解飛。」不復更 言。

《唐書吐蕃傳》:「吐蕃之俗,其器屈木而韋底,或氈為槃, 凝麨為碗,實羹酪並食之。」 《三水小牘》:「河間王之征輔公祏也,江行,舟中宴群帥, 命左右以金碗酌江水,至忽化為血,左右失色。王徐 曰:『碗中之血,公祏授首之,徵果破之』。」

《春渚紀聞》:晉出帝既遷黃龍府,遼主新立,召與相見, 帝因以金碗為獻。金碗半猶是磁,云「是唐明皇令道 士葉法善冶化金藥成點磁碗試之者。」

《石林燕語》:神宗天性至孝,事慈聖光獻太后尤謹,升 遐之夕,王禹玉為相,入慰,執手號慟。將殮,召侍臣觀 入梓宮物,親舉一玉碗及朱絃,曰:「此太后常所御也。」 禹玉為挽辭云:「朱絃湘水急,玉碗漢陵深。」皆紀實也。 《貴耳集》:契丹有玉注碗,每北主生辰稱壽。徽考在御, 嘗聞人使往來,知有此注,意甚慕之,自恥中國反無 此器,遂遣人于闐國求良玉,果得一璞甚大。使一玉 人為中節,往遼,覘其小大短長,如其制度而琢之。因 聖節北使,在庭得見此注,目睨之,久歸契丹,問玉注 安否,北朝始知中國亦有此注。女真滅遼,首索此注, 及靖康金人犯闕,亦索此注,與《遼注》為對,今又不知 歸達人否。高宗南渡,有將水晶注碗在搉場交易,高 宗得之泣下,云:「此哲廟陵寢中物也。」

《節略》:「紹興二十一年十月,高宗幸清河郡王第,供進 御筵。張俊進奉玻璃碗四、瑪瑙碗共二十件。」

《春渚紀聞》陳無求宣事云:「嘗赴鶴林寺供佛,有一舉 子,雖衣褐不完,而丰神秀穎,居於座末。主僧顧謂無 求曰:『此道人頗有戲術,今日告行,當求其一戲』。舉子 亦欣然呼一僧雛,取一碗器付之,令相去二丈餘而 立。舉子謂之曰:『我此噓氣,汝第張口受之』。言訖,噓氣 向之。須臾,僧雛覺腰間如沸湯傾注,因溺碗中。舉子」 徐舉碗示人曰:「誰能飲此者?」舉座穢唾之,迺大笑,舉 碗自飲,言別而去。明日,僧雛遂大惡,聞食氣,日唯飲 水。

《祕閣閒談》:巴東下巖院僧,水際得青磁碗,折花及米, 其中皆滿。以錢及金銀置之皆然,自是富厚。僧年老, 擲碗江中,謂徒弟曰:「不欲爾等增罪累也。」

《明外史武德傳》:「德從李文忠赴將軍常遇春於池州, 力疾戰,流矢中右股,拔去之,血流至踵,戰自若。從取 於潛、昌化,遂徙。克嚴州,賞銀碗一,進萬戶。」

《龍興慈記》:有無嗣功臣妻,若指揮千百戶面奏聖祖 求養。聖祖曰:「伱們平日妬悍,絕我功臣後嗣。可著禮 部各給木碗一隻,拄杖一條,沿功臣門求討。作樣系 曰:『雲行雨施,每快人意』。」觀此細事,垂戒無窮。

《女紅餘志》盈盈家,奴婢皆用黃金飾磲碗。

碗部雜錄

《抱朴子·廣譬篇》:「無當之玉碗,不如全用之埏埴。」 《物類相感志》:「熱碗足盪漆桌成跡者,以錫注盛沸湯 衝之,其跡自去。碗口上有垢,用鹽擦之自落。」

《雲煙過眼錄》:「胡存齋所藏圓素玉碗一隻,亦徑五寸 餘,色甚佳,碾法尤精。」

碗部外編

《續幽明錄》:盧充,范陽人,家西三十里有崔少府墓。充 一日出宅西獵,忽見道北一府舍,有一人投一撲新 衣曰:「府君以繫郎。」充著訖,進見少府,語充曰:「尊府君 以書為郎君索少女為婚。」便使女妝嚴共拜。三日畢, 崔謂充曰:「君可歸女生男,當以相還。」充出,見一犢車 駕青牛,充上車,如電逝,須臾至家。後四年三月,充臨 水戲,忽見傍有犢車上岸,見崔氏女與三歲男共載, 女抱兒以還。充又與金碗,並贈以詩。充取兒碗及詩, 忽然不見。充後入市賣碗,冀有識者。有一婢識此,還 白大家曰:「市中見一人賣崔氏女郎棺中碗」大家即 崔氏親姨母也。遣兒視之,果如婢言,乃敘姓名,語充 曰:「昔我姨姊少府君未嫁而亡,家親痛之,贈一金碗 著棺中,可說得碗本末。」充以事對此兒亦為悲咽。齎 還白母,即令詣充家迎兒還,諸親悉集,兒有崔氏之 狀,又復似充貌,兒碗俱驗。姨母曰:「真我外甥也。」 《續齊諧記》:會稽趙文韶為東宮扶侍,坐清溪中。橋與 尚書王叔卿家隔一巷,秋夜倚門唱西夜烏飛,其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