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797 (1700-1725).djvu/94

此页尚未校对

《晉書。齊獻王攸傳》:「齊獻王攸,特為文帝所寵愛,每見 攸,輒撫床呼其小字曰:『此桃符座也。幾為太子者數 矣』。」

《殷仲文傳》:桓元篡位,入宮所坐床忽陷,群下失色。仲 文進曰:「將由聖德深厚,地不能載。」元大悅。

《異苑》:「晉桓振在淮南,夜聞人登床聲。振聽之,隱然有 聲。求火看之,見大聚血,俄為義師所敗。」振,桓元從父 之弟也。

《語林》:「簡文為撫軍時,所坐床上生塵,不聽左右拂去, 見鼠行跡,視以為佳。」

田何年老家貧,茅居蒿床,守道不仕。

《晉書陶淡傳》:「淡字處靜,好道,年七十五六便絕穀,設 小床,常獨坐,不與人共。」

《公孫鳳傳》:「鳳字子鸞,隱於昌黎之九城山谷,冬衣單 布,寢土床。」

《異物志》:「白麡狼,形似鹿,而角觸前向,入林則挂角,故 恆在平淺草中,逐入林則得之。皮可作履襪,角正四 據,南人因以作踞床。」

《異苑》:「沙門有支法存者,本自胡人,生長廣州,妙善醫 術,遂成巨富。有八尺毾㲪,光彩耀目,作百種形象。又 有沉香,八尺板床,居常香馥。太原王琰為廣州刺史, 大兒卲之,屢求二物,法存不與。王因狀法存豪縱,乃 殺而籍沒家財焉。法存死後,形見於府內,輒打閣下 鼓,似若稱冤,如此經日。王尋得病,恆見法存守之,少」 時遂亡。卲之比至,揚都亦喪。

《劉毅傳》:東府聚摴蒱大擲,一判應至數百萬,餘人並 黑犢以還,唯劉裕及毅在後。毅次擲得雉,大喜,褰衣 繞床,叫謂同座曰:「非不能盧,不事此耳。」

《宋書武帝本紀》:帝患體熱,常須冷物,有人獻石床,寢 之極以為佳,乃嘆曰:「木床且費,而況石邪!」即令毀之。 有司奏東西堂施局腳床,銀塗釘,上不許使用直腳 床,釘用鐵。

《顏延之傳》:沙門釋慧琳以才學為太祖所賞愛,每召 見,常升獨榻,延之甚疾焉。因醉白上曰:「昔同子參乘, 袁絲正色。此三台之坐,豈可使刑餘居之?」上變色。 《張劭傳》:「劭子敷性整貴,中書舍人狄當、周赳並管要 務,以敷同省名家,欲詣之。赳曰:『彼恐不相容接,不如 勿往』。」當曰:「吾等並已員外郎矣,何憂不得共坐。敷先 旁」設二床,去壁三四尺,二客就席,敷呼左右曰:「移我 遠客。」赳等失色而去。其自標遇如此。

《南史王僧達傳》:僧達,大明中以歸順功,封寧陵縣五 等侯,遷中書令。黃門郎路瓊之太后兄慶之孫也,宅 與僧達門並。嘗盛車服詣僧達,僧達將獵,已改服。瓊 之就坐,僧達了不與語,謂曰:「身昔門下騶人路慶之 者,是君何親?」遂焚瓊之所坐床。

《羊元保傳》:元保子戎,好為雙聲。江夏王義恭嘗設齋, 使戎布床。須臾王出,以床狹,乃自開床。戎曰:「官家恨 狹,更廣八分。」王笑曰:「卿豈惟善雙聲,乃辨士也。」 《王琨傳》:大明中,尚書僕射顏師伯豪貴,下省設女樂, 琨時為度支尚書,要琨同聽,傳酒行炙,皆悉內妓。琨 以男女無親,授傳行,每至,令置床上,回面避之,然後 取。

《庾悅傳》:「悅族弟仲文,性好潔。士大夫造之者,未出戶 輒令人拭席洗床。」

《顧覬之傳》:「覬之字偉仁,吳郡吳人也。歷位尚書都官 郎。殷劉隙著,覬之不欲與殷景仁久接,乃辭腳疾免 歸。每夜常於床上行腳,家人竊異之,而莫曉其意。及 義康徙廢,朝廷多受禍,覬之竟免。」

《明僧紹傳》:「僧紹長兄僧引,能言,元仕宋為江夏王義 恭參軍。王別為立榻,比之徐孺子。位冀州刺史。」 《宋書。江湛傳》,「湛為太子劭所害。初,湛家數見怪異,未 敗之日,所眠床忽有數斗血。」

《王微傳》:「江湛舉微為吏部郎,辭不就。住門屋一間,尋 書玩古,遂至足不履地,終日端坐,床席皆生埃,唯當 坐處獨淨。」

《南史傅昭傳》:「明帝踐阼,引昭為中書通事舍人。時居 此職者,皆權傾天子,昭獨廉靜無所干豫,器服率陋, 常插燭版床。明帝聞之,賜漆合燭盤。」

《王元謨傳》:元謨子瞻,字明遠,一字叔鸞。負氣傲俗,好 貶裁人物。仕宋為王府參軍,常詣劉彥節,直登榻曰: 「君侯是公孫,僕是公子。引滿促膝,唯余二人。」彥節外 雖酬之,意甚不悅。

《齊太祖本紀》:「大明泰始以來,相承奢侈,百姓成俗。太 祖輔政,上表禁民間華偽,不得作鹿行錦及局腳檉、 柏床。」

《南齊書虞愿傳》:「愿除後軍將軍。褚淵常詣愿,不在,見 其眠床上積塵埃,有書數卷。淵嘆曰:『虞君之清,一至 於此』!」令人掃地拂床而去。

《江夷傳》:夷曾孫斆,好文辭,為朝貴中最。先是中書舍 人紀僧真幸於武帝,稍歷軍校,容表有士風。謂帝曰: 「臣小人出自本縣武吏,遭逢聖時,階榮至此。為兒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