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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堂堂 天朝統馭外藩自有大體一恩一威亦自有時必不肯以數百載相

傳之屬國置之度外亦不肯縱不奉約束之逆賊擄我藩籬理勢然也老朽極

不省事至于內外親疎之別逆順向背之情亦人人之所易曉者矧玆欽承勅

命調戢此事成敗休戚關係非輕敢以貴國之事蔑焉不加意耶又敢以日本

之橫隱然而不報耶足下深于大體詳于國事用是走書幸足下亮我素衷卽

爲上達 國王併使當事羣僚槪知所以旣云仰我 天朝以爲萬全之圖還

當聽命處分以冀無疆之福毋徒過計日勞而日拙也至囑不盡觀此書王京

以前則鑿鑿可懲矣釜山以後未免支辭隱語然功罪自不相揜後之論惟敬

者當以此爲斷案故著之云

沈惟敬遊說士也平壤戰後再入賊中此人之所難卒能以口舌代甲兵驅出

衆賊復此數千里末梢一事參差不免大禍哀哉蓋平行長最信惟敬其在京

城時惟敬密言於行長曰汝輩久留此不退 天朝更發大兵已從西海來出

忠淸道斷汝歸路此時雖欲去不可得我自平壤與汝情熟故不忍不言耳於

是行長懼遂出城此事沈惟敬自言於金右相命元而金相爲余言之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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