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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肯。
鳯姐笑道:「親戚們不大走動,都踈遠了。知道的呢,說你們棄厭我你,不肯常來。不知道的那起小人,還只當我們眼裡没有人似的。」劉老老忙念佛道:「我們家道艱難,走不起,來了這裡,没的給姑奶奶打嘴,就是管家爺們看着也不像。」鳯姐笑道:「這話没的教人惡心,不過借賴着祖父虛名,作個窮官兒罷了,誰家有什麽?不過是個舊日的空架子。俗語說,朝廷𮟃有三門子窮親呢,何况你我。」說着,又問周瑞家的:「囬了太太了没有?」周瑞家的道:「如今等奶奶的示下。」鳯姐兒道:「你去瞧瞧,要是有人有事就罷。得閒呢就囬,看怎麽說。」周瑞家的答應去了。
這裡鳯姐呌人抓些菓子與板兒吃,剛問了幾句閒話時,就有家下許多媳婦兒管事的來囘話。平兒囘了,鳯姐道:「我這裡陪客呢,晚上再來囘。若有要𦂳的,你就帶進現辦。」平兒出去,一㑹進來說:「我問了,没什麽𦂳事,我就呌他們散了。」鳯姐㸃頭。只見周瑞家的囘來,向鳯姐道:「太太說了:今日不得閒,二奶奶陪着便一樣的,多謝費心想着。白來逛逛呢便罷。若有甚說的,只𬋩告訴二奶奶,都是一樣。」劉老老道:「也没甚的說,不過是來睄睄姑太太姑奶奶,也是親戚們惜分。」周瑞家的說道:「没有甚說的便罷。若有話,只管囘二奶奶,是和太太一樣的。」一面說,一面𨔛眼色與劉老老。劉老老㑹意,未語先飛紅的臉,欲待不說,今日又所爲何來?只得忍恥道:「論理今日初次見姑奶奶,𨚫不該說的。只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