詆,必言薰蕕之不同器,求以自慊而后已。其在思南也,日不苟容於監司,大都類此。嘗試思之,物極則反,時至則化。鶴之得公,公之於鶴,皆非偶然。民之窘困怨望以冀天之悲,憫爲日已久。公之疾惡嘉善,誠不可揜,亦當爲天之所簡,以甦不容不憫之民。故當吏習民風大不可爲之時,以公之型儀,不俟朞月而聿觀丕變,此其啐啄同時。公不自知,民亦不知,其必有爲之者矣。然則雖謂之鍾靈也亦宜。
嘉靖四十五年逆賊鳳繼祖隂結諸酋,以武定叛大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