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械手以木曳頸以組甫曰吾既已降何用是爲左右曰法也到越則釋去公且行有命矣既至式登南樓俟之曰裘甫何

罪罪皆劉睢輩命三斬之睢顧謂甫曰君竟拜金吾乎斬甫于長安東市初甫之入剡也雖已累敗向使城守朞嵗未可

平也玉泉子曰古人有言殺降不祥李廣所以不侯良有以也王公亦不聞大貴鄭公述平剡録一何曲筆哉雖驟歴清

顯而卒以䘮明不復起可不慎哉按二書所言莫知孰是然裘甫在剡城窮困已極勢不能久式不必更以詐誘之或者

諸將爲之不可知也甫之出降也或欲突走或被誘而來皆不可知要之爲出城乞降官軍因邀斷其後擒之耳

九月劉鄴請贈李德裕官裴旦李太尉南行録載咸通二年九月二十六日右

拾遺内供奉劉鄴表略云子曄貶立山尉去年獲遇陛下惟新之命覃作解之恩移授郴縣尉今已沒於貶所又曰血屬

已盡生涯悉空又曰孤骨未歸於塋域一男又隕於江湘又曰其李徳裕請特賜贈官敕依奏實録注引東觀奏記云令

狐相綯夢徳裕曰某已謀明時幸相公哀之許歸葬故里綯具爲其子滈言之滈曰李衛公犯衆怒又崔相鉉魏相謩皆

敵人也見持政必將上前異同未可言之也後數日上將坐延英綯又夢徳裕曰某委骨海上思還故里與相公有舊幸

憫而許之既寤復謂傐曰向見衛公精爽尚可畏吾不言必掇禍明日入中書且為同列言之既而於帝前論奏許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