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帝問于歧伯曰水榖入于口輸于腸胃其
液别為五天寒衣薄則為溺與氣天熱衣厚
則為汗悲哀氣并則為泣中熱胃緩則為唾
邪氣内逆則氣為之閉塞而不行不行則為
水脹余知其然也不知其何由生願聞其道
歧伯曰水榖皆入于口其味有五各注其海
津液各走其道故三焦出氣以温肌肉充皮
膚為其津其流而不行者為液天暑衣厚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