貶官即恐太重况獨孤朗與李景儉等皆
是僚友旦夕往來一飯一飲盖是常事景
儉飲散之後忽然醉發自猶不覺何况他
人以此矜量情亦可恕臣又見貞元之末
時政嚴急人家不敢歡宴朝士不敢過從
衆心無憀以為不可自陛下臨御及此二
年聖慈寛和天下欣戴臣恐此詔或下衆
情不免驚憂兼恐朝廷官寮從此不敢聚
㑹四方諸逺不知事由奔走流傳事體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