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起自何帝亦記得是開元巳後方有略與批示
其時爲幸脩再拜 中間嘗罷後又復行復行恐是
憲宗朝亦不記子細
與杜訢論祁公墓誌書
脩啓專人至辱書伏承暑𤍠孝履支福深慰企想所
要文字終不曽得的實𦵏日以謂十日尚逺遂未曾
銓次忽辱見索亦莫知𦵏期逺近爲一兒子患傷寒
三次勞發已〈二字一作復〉一月在牀虚乏可憂日夕憂迫
心緒紛亂不能清思於文辭縱使強爲之辭亦不工
有玷清徳如𦵏朝逼乞且令韓舍人將行狀添改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