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以爲子游子夏子張與顔回同一師其爲人皆
不同各由其性而就於道耳今之學者或不然不務
深講而篤信之徒巧其詞以爲華張其言以爲大夫
強爲則用力艱用力艱則有限有限則易竭又其爲
辭不規模於前人則必屈曲變態以隨時俗之所好
鮮克自立此其充於中者不足而莫自知其所守也
竊讀足下之所爲髙健志甚壯而力有餘譬夫良駿
之馬有其質矣使駕大輅而王良馭之節以和鑾而
行大道不難也夫欲充其中由講之深至其深然後
知自守能如是矣言出其口而皆文脩見惡於時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