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至官見厠溷間燭淚在地徃徃成堆杜祁公為
人清儉在官未嘗燃官燭油燈一炷熒然欲滅與客
相對清談而巳二公皆為名臣而奢儉不同如此然
祁公壽考終吉萊公晚有南遷之禍遂殁不返雖其
不幸亦可以為戒也
故事學士在内中院吏朱衣𨾏引太祖朝李昉為學
士太宗在南衙朱衣一人前引而已昉〈一有因字〉亦去其
一人至今如此
徃時學士入劄子不著姓但云學士臣某先朝盛度
丁度並為學士遂著姓以别之其後遂皆著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