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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徑往迎入山齋地壚中巳先見有一僧擁衲對坐某揖之寒暄之礼亦甚簡傲少年壯氣頗不平之良乆僧熟視某而謂陳曰無〉
〈此骨法二公皆㣲𥬇雖驚異其言而不敢詢問更有他客至乃逡廵先退次日某獨往見陳且問僧名及言者何事陳曰此即曰閤〉
〈道者也道行髙㓗學通天人至於知人爲有神仙之鍳欲𭄿留學道中心不决遂請道者質疑他云見足下非神仙骨法學道亦〉
〈不能 成但𨚫得好官能 於急流中勇退耳 又云他本在 太白山累歲方一到此某再求見終不可得人生萬事知不可以力取〉不獨二
䟽爲可慕〈厚䟽廣爲太子太傅兄子受爲少傅廣謂受曰吾聞知足不辱知止不殆功遂身退天之道也即日父子〉
〈移病上䟽乞骸骨宣帝許之故人邑子設祖道供張東都門外送者車數百两辭决而去道路𮗚者皆曰賢哉二丈夫或歎息爲之〉
〈泣下〉他時當有景孫樓〈巨源近離東海郡有景䟽樓○師謂景慕漢二䟽也〉
漱石先生難可意〈謂巨源○援孫楚謂王濟曰欲枕石漱流誤云漱石枕流濟曰流非可枕石非可漱〉
〈楚曰所以枕流欲洗其耳所以漱石欲厲其齒〉齧氊校尉乆無朋〈自謂○縯武留匈奴單于欲〉
〈降之乃幽武置大窖中絶不 與飲食武卧齧氊毛并咽之數日得不死〉應知客路愁無奈故遣
吟詩調李陵〈謂李君也○厚蘇武與李陵俱爲侍中武使匈奴明年陵敗兵降其後武歸漢陵置酒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