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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兩制之首方將致命豈敢告勞特以臣拙於謀身銳
於報國致使臺諫例爲怨仇臣與故相司馬光雖賢愚
不同而交契最厚光旣大用臣亦驟遷在於人情豈肯
異論但以光所建差役一事臣實以爲未便不免力爭
〈公墓誌云元祐元年公爲中書舎人时司馬君實方議改免役爲差役差役行於 祖宗之丗法乆多弊故〉
〈神宗改爲免役行法者不循 上意於雇役實費之外取錢過多民遂以病量入爲出毋多於民足矣君〉
〈實知免役之害而不知其利欲一切以差役代之公独以實告而君實始不恱矣〉而臺諫諸人
皆希合光意以求進用及光旣没則又妄意 陛下以
爲主光之言結黨横身以排異議有言不便約共攻之
曽不知光至誠爲民本不求人希合而 陛下虛心無
我亦豈有所主哉其後又因刑部恃郎范百禄與門下
侍郎韓維爭議刑名欲守 祖宗故事不敢以疑法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