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緌撫不利征伐今若固守不與西戎必至於爭甲
兵一起呼吸生變緩急之際何所咨決况陜西河東
兩路比遭用兵之厄民力困匱瘡痍未復一聞兵事
無不狼顧若使外患不解內變必相因而起此所謂
時可棄而不可守一也何謂理之曲直西戎近𡻕於
朝廷本無大罪雖梁氏廢放其子而夷狄外臣本不
須治以中國之法先朝必欲弔伐但誅其罪人存立
孤弱則雖犬羊之羣猶將伏以聽命今乃割其土地
作爲城池以自封殖雖吾中國之人猶知其爲利而
不知其義也曲直之辨不言可見蓋古之論兵者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