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時家在吳貧不能以時葬罪逆偷活奄奄至今
慙魂愧影將以今年冬十月㱕窆鉅野之魚山重
惟先君懷道守志與世齟齬未五十而歿不有信
於今必有信於後故涕泣有請於左右冀魯直哀
之先君行事具濮陽杜侯狀今所論録其大槩出
處補之所知而願述者以備遺逸先人為人敦厚
靖恭事親孝兄弟無間言善與人交外寛裕人昜
以親而中介然不茍喜賓客家居不絶酒不樂為
吏至累嵗不調乏無擔石亦不以經意曠逹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