汚文館之𨕖未嘗試用於一事徒茲廩食者十年
羣飛刺天自椉時而遇合決起控地獨揣分而退
安葢當庚午之冬即請廣陵之佐居然充數坐及
成資以彼大邦凡更四守既憃愚之無補又施設
之不専乃廢城闉有故亭榭數里而近歴年于茲
至于昜弊為新增小使大以職事束於為貳在人
情或所不争而又𦒱李宗諤祥符之圖稽皇甫湜
長慶之記葢莭使游觀之舊有玉鈎摘星之名郡
當水衝人㫺目覩似聞杜牧之句別有雷唐之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