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䧟於異端者毎以攻之爲樂勝之爲喜近來唯覺彼之
迷昧爲可憐而吾道不振之可憂誠實痛傷不能自巳耳
此不知年老氣衰而然耶抑亦漸得情性之正也向見吾
兄於儒釋之辨不甚痛說此固爲深厚然不知者便謂高
明有意隂主之此利害不小熹近日見得學者於此處
見得不分明便使忠誠孝友有大過人之行亦須有病痛
處其爲正道之害益深正當共推血誠力救此弊乃是吾
黨之責耳
與吕伯㳟書
區區出處之計極感誨喻異時難處亦深慮之但目下便
有許多間阻使人難於進退平生多所愧耻於此自信未
及打不過耳又更有一二事平生自知無用只欲脩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