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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取雖以孫元規子京之流恃才自肆不入規矩亦皆
将護容養以盡其能而未嘗有所廢棄則固非專用徳而
遺才矣而吕公所用如張李二宋姑論其才亦决非能
於二公者乃獨去此而取彼至於一時豪俊跅弛之士窮
而在下者不為無人亦未聞其有以羅致而器使之也且
其𥘉觧相印而薦王随陳堯佐以自代則未知其所取者
為才也耶為徳也耶是亦不足以自觧矣若謂范歐不足
以知吕公之心又不料其子之賢而攻之太過則其所攻
事皆有迹𩔰不可揜安得為過且為侍從諌諍之官為國
論事乃視宰相子弟之賢否以爲前𨚫亦豈人臣之𧨏哉
若曰范吕之仇𥘉未嘗解則范公旣以吕公而再逐及其
起任西事而超進職秩乃適在吕公三入之時若范公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