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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識者若摭實而言之但曰吕公前日未免蔽賢之罪而
其後日誠有𥙷過之功范歐二公之心則其終始本末如
青天白日無纎毫之可議若范公𠩄謂平生無怨惡於一
人者尤足以見其心量之廣大髙明可為百世之師表至
於忠宣則𠩄見雖狹然亦不害其為守正則不費詞而
名正言順無復可疑矣不審尊意以爲如何狂瞽之言或
未中理得賜鐫曉千萬幸甚後書誨諭又以昭録不書解
𬽦之語而斷其無有則熹以為吕公拜罷范公進退旣直
書其嵗月則二公前憾之釋然不待言而喻矣不然則昭
録書成歐公固巳不爲史官而正獻忠宣又皆巳爲時用
范固不以墓碑全文上史氏而吕氏之意亦恐其有所未
快於歐公之言也是以姑欲置而不言以泯其迹而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