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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不善夫其動而流於不善者固不可謂心體之本然然
亦不可不謂之心也但其誘於物而然耳故先聖只操
則存〈存則静而其動也無不善矣〉舎則亡〈於是乎有動而流於不善者〉出入無時莫
知其郷〈出者下也入者存也本無一定之時亦無一定之處特係於人之操舍如何耳〉只此四句
得心之體用始終眞妄邪正無所不備又見得此心不
操即舎不出即入别無閑處可安頓之意如所論出入
有時者爲心之正然則孔子所謂出入無時者乃心之病
矣不應却以惟心之謂與一句直指而總結之也所答石
吕二書寫呈但子約書中語尚有病當時不暇子細剖析
明者擇焉可也
答吳伯起
成都之諾乃爾輕𤼵可恠然亦在我者有以致之但當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