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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湏如文定之於春秋方是精熟今豈易及亦是此意夫
謂功夫極至之地如此之高如此之妙則是矜巳之獨能
知此而以它人爲不知也以爲人不可到則是巳亦甘自
處於不能也如此則凡講論皆是且做好話過其與自
謂吾身不能居仁由義者雖若有間然其實亦無以大相
逺矣不除此病竊恐百事放倒都不到頭非是小失幸深
省而痛矯之也又云方其未至純熟天理何嘗不可見乎
此又不看本文本意而逞快𨷖高隨語生之過夫中庸
本意欲人戒謹恐懼以存天理之實而巳非是教人揣摩
想象以求見此理之影也伯夀下一見字巳是有病季隨
又更節上生枝更不復以純熟自期只要就此未純熟處
便見天理不知見得要作何用爲至此去本日逺以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