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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條萬端非靣不能究但恐不成行即此㑹又未可知耳
所改後語甚佳但恐金人立唃氏後一節恐不足深辨耳
彼於我爲外臣而反連夏虜以爲患則我之討伐自爲
義舉彼於金虜非相吞之國則金人立之以𣗳黨在彼不
失爲逺交近攻之計而外假存亡絶之名又足以使之
怨我而徳彼亦其狡計之過人也豈足爲義舉哉且唃厮
囉旣有罪則當時討其所立之子自不爲過正不必以討
其叛孫自解雖或金虜能立厮囉所立之後亦未足以愧
我而爲賢也又謂因進陣法而或以咎荆公亦不記是誰
說然此事只合論其取之是非而其𤨏細皆不足較果
是矣則雖進陣法亦何不可之有耶又云今爲荆公之累
恐此句亦未甚穩不知盛意是謂我累彼耶彼累我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