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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巳知詩之不專於毛鄭矣及其旣乆求者益衆者愈
多同異紛紜争立門戸無復推譲祖述之意則學者無所
適從而或反以爲病今觀吕氏家塾之書兼總衆巨細
不遺挈領提綱首尾該貫旣足以息夫同異之争而其述
作之體則雖融㑹通徹渾然出於一家之言而一字之
訓一事之義亦未嘗不謹其之所自及其斷以巳意雖
或超然出於前人意慮之表而謙讓退託未嘗敢有輕議
前人之心也嗚呼如伯恭父者眞可謂有意乎温柔敦厚
之教矣學者以是讀之則於可羣可怨之㫖其庶㡬乎雖
然此書所謂朱氏者實熹少時淺陋之而伯恭父誤有
取焉其後歷時旣乆自知其有所未安如雅鄭邪正之
云者或不免有所更定則伯恭父反不能不置疑於其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