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卒守孤城以抗彊虜百勝之𨦟遏羣盗横流之𫝑身皆危
於九死而志不可奪及紹興𥘉大臣始决忘讎辱國之計
則又然上䟽再三指言其失無所回避至於疾病且死
而猶勸上以深念創業之艱難不可以小康而遂忘大
計也此其平生始終大節豈不凛乎其有子房元亮之心
哉然二子當時皆不得位而爲之於不可爲之後是以大
義雖明而不及有益於人之國公乃幸猶得竭股肱之
力以依日月之光宗社再安與有勞烈較其所就則於二
子又有光焉是以中年乞身以自放於江湖之上而學士
大夫靡然咸服其髙一觴一詠悠然無意於工拙而其
清夷閑曠之姿魁竒跌宕之氣雖世之刻意於詩者不能
有以過也嗚呼是豈徒以其絶俗離世之難發興吐詞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