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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有去意乆之復請奉祠以歸是時秦檜用事天地閉
塞幾二十年先生亦巳泊然無復當世之念及檜死羣賢
稍復進用白以先生爲大理司直未行改秘書省正字人
謂先生必不復起而先生一辭即受雖門人弟子莫不疑
之到館下累月又黙黙無一言人益以爲恠㑹次當奏事
殿中而病不能朝即草䟽言虜人大治汴京宫室𫝑必敗
盟今元臣𪧐將惟張浚劉錡在而中外有識皆謂虜果南
牧非此兩人莫能當惟陛下亟起而用之臣死不恨矣時
二公皆爲積毀所傷上意有未釋然者論者雖或頗以爲
然未敢斥然正言之也至先生始獨極意顯言無所顧
避䟽入即求去諸公留之不得上亦感其言以爲左宣教
郎主管崇道觀使歸而食其禄於是向之疑者乃始愧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