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页尚未校对
未知終安𠩄至極耶然宗社有靈公論未泯異日必有任
是責者非左右吾誰望耶子壽想時相聞近亦得書衡陽
之襯當巳過彼乆矣𥘉意但恐不得乆於零陵不謂造物
者亦復隨俗抵𡾟也需及廟議便欲寫呈以來使不能俟
當㝷的便别𭔃也當時不知何故爾匆匆更不暇慱盡
同異而爲毁撤之計甚可驚惋豈於是時巳有撞壞之
徴耶
廟議固可恨然自有襯之乃有大於此者令人痛心子壽
竟不免推遷至此乃是無人肯受惡名今遂决之其勇亦
可尚也〈然自有襯之一句恐有誤字〉
昨幸同朝列雖不得日夕從容然荷相予之意甚勤而襟
期𠩄屬以爲可同天下之憂者如門下亦不過三四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