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克盡力于公家庶可逃于吏責忽傳印綬之解是為
薦紳之憂欲留孔戣固已難伸于末議不負臨賀詎知
反蹈于危機祠官實匪其本心化筆幾成于誤墨襥被
而去杜門自怡追惟平生最號多蹇孤苦獨立險阻備
嘗當此流離之時尤為災禍之㑹鼔盆之念未歇陟屺
之悲已深是知膠西之行雖曰公孫之力也若夫江濱
之溺豈亦子厚所為耶盡捐怨天尤人之私益廣安時
處順之説數年于此寸進何言駸駸婚嫁之逼人擾擾
啼號之塞耳稍収魂魄再整冠裳幸逄萬物吐氣之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