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盛事非司馬遷不足以發聖賢相敕之㫖自李斯頌
秦専務溢美人亦不以為過韓愈有曰不以頌而以規
亦不悟頌之有規也而傅良能發之臣于傅良平日所
畏至是益以歎服促使刻之傅良曰今既刋奎畫于上
方不敢使人代書適有目眚當俟小瘉曽未信㝛而已
報罷臣尋亦去國相忘于江湖者十餘年傅良下世訪
遺藁于其家則不知所在矣其子臣師轍求跋其下將
碑之以傳逺臣既傷傅良不及見更化之日敢直書始
末上以彰陛下好賢樂善之素下以侈傅良等際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