惕然於中而思有以振之臣謂此心之發即天理
也願益加省察而稽古親賢以自輔無使其少息
則今日之功可以必成 上異其言於是始定君
臣之契已而浚辞位去湯思退用事遂罷兵與虜
和虜乗隙縱兵入淮甸中外大震然廟堂猶主和
議至敕諸將無得以兵向虜時浚已沒栻不勝君
親之念甫㐮事即幷疏言吾與虜乃不共戴天之
讎異時 朝廷雖嘗興縞素之師然旋遣玉帛之
使講和之念未忘於胸中故至誠惻怚之心無以
感格乎天人之際此所以事婁敗也今雖重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