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曰昔朱文公嘗以強齋名吾所居室子爲我書之
蓋侯仕淮右嘗以輸平鄰壤折虜驕慢有聞于時其
後監登聞鼓院憂職盡言余甚慕之今行年七十有
六而服行文公之訓強善無斁余敢曰不可亡何
侯以書來曰善矣子之札也盍併記諸余謂𧨏父曰
人之患制於欲則愞狃於習則安氣柔則沈于衆形
躁則苦其難有一于兹䇿之而莫前而侯也誘𪫟弗
渝華皓益堅則所謂強者侯其知之矣而奚資乎余
言雖然吾請爲義父試誦所聞焉今夫天地四方與
人不相渉而古人謂此爲男子之所有事奚事也
晦明寒暑日夜相代乎前此莫非事也而人由乎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