頥朱熹乎抑使之倚閣春秋而談青苗乎其大者登
人望於廟堂之上將責之以韓琦冨弼之事乎抑使
之今日曰領聖㫖明日曰聖學非臣所及乎此委任
之失二也天下望治甚於飢渇而諸君子虚名過於
實用清談多於行事大臣有翕受之量而無主宰之
力同列有不說之色而無鬷假之和桑䕃易移機事
屢失桑維翰一日易十節度使今代一邉閫淹乆而
後决郭子儀朝聞命夕引道今遣一儒帥廹趣而始
行薄物細故紛拏不已急政要務謙遜未遑未免有
不言防秋而言春秋不言砲石而言安石之譏夫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