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方之流猶不敢當况某之庸庸𤨏𤨏者乎捧讀
百過茫然不知所以稱塞抑府公有問某安敢嘿無
一言一曰属邑補納之害始縁郡家催科過嚴以最
髙之数爲定額属邑計無所出使群吏各捜尋訟事
而施伯州犂之手焉不當笞而笞不當圈而圈不當
囚而囚十数年于此矣或問縣大夫曰何爲是非曲
直之易位也則曰不如此無以補納也其實郷書
乎走弄産稅不用功扵板簿而用功扵補納此弊不
革萬物無所吐氣然湏府公視故府公攷舊事鐫去甚
髙之𩔗属縣始不得以此籍口矣二曰民間𥝠闘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