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以重妃匹𫿞内治定國本教戚属者齊家之要也
每降之中首之以聖賢之典訓次之以古今之事迹
諸儒有發明之論者録臣愚一得之見亦竊附焉輒
因召對以献因奏權臣之時欺罔成習講延官亦然
臣記一日講官講易為輒姦言臣深不平欲闢之又
恐紛更争傷事體退而自咎若使程頥朱熹當必與
之辨上愕然公奏陛下湏致知格物做工夫於當下
義理無不通曉則奸罔之言自不敢進臣於是時便
欲纂集是書上禆聖學緣去國不果閑居八年方克
成書上喜甚曰此書便可進入衍義即乙記中人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