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餘年兩見之事可謂稀闊而其可疑又如此然則雖謂
之絶無僅有可也今司理君爲政寛𠃔嘗平反死事二法
應賞君不自以爲功當路論功亦不及人謂君超然利害
之表君曰吾盡吾心而巳而何賞之較君實有愛人利物
之心哀矜庶獄無所不用其至人人自以爲不𡨚獄空遂
爲常君書三考候代者未至𡻕月有竒獄空之事其二在
考内其一在𠉀代時院之設乆矣官此者㡬人得闕而來
受替而去其間可紀之盛百餘年僅僅兩見今君受任三
考巳能配此曠絶之蹤而書滿巳後迄臻三美君職於其
事可謂無愧矣此而不書後將何𮗚雖然予嘗上下世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