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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當鄞剡數十百里之中爲山之適止勢之適全心之適廣
而兹堂又當滙溪之中爲止之又止全之又全廣之又廣者
也而祥卿豈偶然得而居之㢤余試與祥卿登堂而飲飮酣
而歌歌𭞹而遊望其東之諸峰想像唐賢皮日休陸龜䝉躋
攀唱咏之迹班班具在至花臺月榭無復存者其西之穹林
𥥆洞則從劉罡夫婦晉孫承公兄弟所從登仙避世之道烟
雲蔽不可物色其南之荒關㫁棧鼷啼鳥噪固當江左王
謝家衣冠絲竹之窟穴而其北之隂嵐海氣噴薄杳靄猶庶
幾齊魯間安期生鴟夷子皮之徒不死而浮游其處方當諸
公功名盛時形神炎炎朝馳暮奔去人何逺而惟高懷絶識
之士揮而却之如棄涕涶想其靈臺太宇池融淵净略無絲
毫畦畛邉幅傳不云乎得其大體爲大人得其小體爲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