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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睢盱益甚公曰吾老臣也寕自愛其身弗爲國家去蠹乎
㑹其家人受冨民賕変殺人之獄乃與平章政事蕭拜住御
史中丞楊朶兒只先後奏白其罪專政者坐免㑹
仁宗崩復得爲相遂井譛害此三公者朝廷爲之驚惋天下
爲之歎息譛者以爲得志曽不旋踵無以亢其宗而公直亮
憤不顧身之忠卒暴白於天下書之信史傳之後人爲勛臣
丗家福澤方未艾也以天道論之果孰得而孰失哉
丗祖之於用人審訓之愼察之而後信任之賀公者豈不
始終明著也乎臣載筆從幸上都見有廟奕然在國西門之
外者其署曰勑賜故丞相留守惠愍賀公之廟盖都人之所
作也父老㓜穉歳時具牲牢醴齊考撃鍾鼓而𥙊享之依依
如將見之者盖不可強而致之也嗚呼公之上得於君下得
於民至於没丗而不忘何其盛哉故系之以詩其辭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