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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自㓜時揔父兵鎭長沙及爲帥頗驕肆郡有織官極絲
縷文采之良充貢尚服和尚輙私取之廉訪僉事李棟以職
事將劾治之和尚懼使人告李棟於朝曰棟立劵強質醴陵
民田實不予直明年責民以直取田又遣間激怒朝貴故人
以事聞有 詔中書省御史臺遣人雜問之使者至和尚召
田主若證佐嚇之曰不如 制使指意禍且不測至庭皆苻
告者言棟分必死無口可自解象賢在證中㑹遷廣東憲史
不得其辭獄弗具立遣遽逮至即具對使者徒待一語成之
象賢乃直視田主曰吾實見汝得錢且汝手自閱天其可欺
邪制使疑且怒稍陵辱象賢象賢曰古人有言名義至重
神難欺我終不以附㑹成李公死辭氣明辧使者雖盛氣訊
鞠辨益明衆色變言益錯遌使者乃得其情棟不死湖湘之
間人人言象賢而風紀之司益憎其人矣象賢今積官至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