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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室燬於㓂更徙而新成之皆孺人治其内以助之也旣而
姑氏與仲文皆卒即故山以營葬而有力者占之孺人携其
行哭於道將理之有司行路之人感焉時法度𥘉定有司
義之按籍歸王氏旣葬靜孫𦆵五歳耳孺人持家内外肅然
受使令者執事毋敢怠其與居從子之婦張與媪之老於其
家者事纎悉無所遺闕而家以益𥙿猶篤於教子以事詩書
不墜先業爲務静孫旣受室出文書數巨帙以授之則自丙
戍至戊申廿三年之日記也隂晴起居飲食租賦門户之酬
應親戚之餽遺豪髪謹審無一日不可考見曰吾爲王氏婦
庶可以無愧矣然於族属子孫之匱乏者皆留養之親視其
飢寒而爲之衣食令有所成立乃巳自是子婦不敢以苛煩
関白至於曽玄娛侍無倦孺人乃清静以居讀佛書而求其
理又康徤者三十有餘年或𭄿其事佛良苦則告之曰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