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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人法師曰吾宗本離言說不得巳而有言為彰授受也是

故意以至章安結集之後不過代相緘授而巳其間或有斥

邪衛正者亦豈好辨㢤今大經大法粲如日星之懸汝軰宜

脩習不暇奚俟予言聞者咸服其一時士大夫若趙文敏公

孟頫黄文獻公溍周内翰仁榮李著作孝光張錬師天雨皆

結法師為方外交時相唱和扵風月𡧯寥之郷晚與黄張二

公欲結樓煩浄社未果而法師殁當没之日叢林中皆相哀

慕曰吾宗法幢仆矣後十七年演福件繫法師梵行徴濂為

塔上之銘濂甞㳺文獻公之門聞公談法師之德之盛以為

無譲古人恨不得映白月而濯泠風今法師不可見矣幸其

嘉猷茂行猶得聞其梗㮣此無他遺光之𠩄照者尚有人言

之後三十年則言之者鮮矣又後三十年則誰復知之者此

金石之勒不可不致謹也因従衍福之請歴叙而鋪張之千

載之下有来讀斯文者儼然如見法師於定慧光中其有不